红玫瑰与白玫瑰
海中月是天上月,眼前人是心上人,向来心是看客心,奈何人是剧中人。 —-原:张爱玲
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至少两个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“床前明月光”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
张爱玲在《倾城之恋》里借白流苏的口对范柳原说:“你最高的理想是一个冰清玉洁而又富地挑逗性的女人。冰清玉洁,是对于他人。挑逗,是对于你自己。”可见,张爱玲也是不赞成佟振保对女人的二分法。
谁都没错,但却是不对的。
同事送了一本张爱玲的中短篇小说集,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,原本用来打发闲暇时间,可越来越发现,应当早些时候读的。
给我最大冲击的是小说“红玫瑰与白玫瑰”。
男主角名叫振保,初恋是一名外国女,名叫玫瑰,“坐怀不乱”的分了手,文中讲“这女人在外国没什么,在中国却行不通”。第二个女人是一个已婚妇女,这段恋情便是题目中热烈的红玫瑰。虽然红玫瑰已婚,但他们还是相爱了,至少从后来再相遇振保大哭,我觉得振保是爱的。振保当时的生活“来之不易”,又有母亲,社会在有形或无形地施压,也或许只是自己放不下,即便红玫瑰主动与她丈夫坦白,要和振保结婚,振保却抛弃了她。后来,娶了“笼统的白净”的白玫瑰,处女,大家闺秀,不擅交际,一位社会上看“再理想不过的”妻子。
张爱玲在《倾城之恋》里借白流苏的口对范柳原说:“你最高的理想是一个冰清玉洁而又富地挑逗性的女人。冰清玉洁,是对于他人。挑逗,是对于你自己。”
记得李笑来在某本书上提到过一个概念,叫做“SB速率”,你有多快的感觉到昨天是个SB,你的成长速度就有多快。读了张爱玲后,才发现自己以前的头脑被困住了,当然,如今仍然困在其中,不过至少看到了一些枷锁痕迹。当然,解开枷锁也是要付出代价的。